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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优雅,要污

(苍藏)小桥流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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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藏)小桥流水人家

又是一年春,半启的雕窗隐约可见院里的桃花。这几株桃树本非生长在边城,而是叶少爷几年前叫人从江南叶家快马运来的。连这一方小院落都是按照本家来布置的,流水回廊,奇花异草,庭院深深,若非是迎面吹来带着荒凉的风沙,直叫人恍惚是在江南水乡,而非大漠苍茫的边塞。

  叶闲不喜欢边城,这里没有和煦的春风,没有多情的美人,没有他熟悉的西湖亭台楼阁,但这里有薛钊。薛钊是边疆守将,除了特定日子,是不能离开这个地界的。要不是薛钊,他也不会每年都来边城,边城也就不会有这个江南小院。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薛钊的,薛钊开玩笑的说,也许只是你对我一见钟情了却没有发觉。他一听这话,就要回他,明明是你对我一见钟情的。这时候薛钊就把他抱在怀里,连连点头应诺。然后,两个人都笑了。

  但叶闲是个骄纵性子,有时他俩吵架,一般情况下是叶闲单方面的发脾气,气急了就对薛钊说,早知道就不要为了一瓶酒去翻墙了。薛钊就是因为树下一瓶青梅酒才遇到了闻着酒香翻墙而来的酒鬼叶少爷。薛钊对于叶闲总是很纵然,过几天等他气生完了,就跑去找他,带他去草原上骑马,或者偷偷去参加边民的庆典。叶闲就是嘴巴刁,发完性子了,就又和薛钊腻歪到一边去了。

  清晨,难得昨夜下了一场春雨,桃花被打落在泥土里。夜间的寒意还未散去,叶闲在露出锦被皓白却印着星点红痕的脖颈瑟缩了一下,迷糊的往暖和的胸膛蹭了蹭,薛钊一只手臂被叶闲枕着,另一只正要帮他拉被子的说顿了顿。两具温热的身体毫无间隙的缠绵在一起,叶闲体寒怕冷,这被一冷就往抱着他的薛钊身上蹭。薛钊不由的苦笑,这一蹭可把昨晚的火又点燃了。

  薛钊的分身正在藏剑的双腿之间,薛钊低头吻了吻藏剑的额头,藏剑呓语几声,没有醒。薛钊自由的一只手绕道藏剑的臀部,轻轻揉捏了几下,柔软舒服,张开手掌恰好能覆盖住。

  然而薛钊并没有在此多做停留,他用食指重新伸进昨夜容纳他的甬道,虽然做了简单的清理擦拭,里面的软肉仍温柔的包裹住他,缓缓抽插了几下,但有点干涩。抽出手指,薛钊想了想,把昨天用剩的膏药,涂抹在穴口,用手指一点一点推进去,直到膏药已经全部都挤进后穴了,薛钊才探进两指,软肉更加热情的欢迎新的来客,两个手指一点一点的插进深处,手掌卡在了甬道外,进不去。这么来回摩擦几次,似乎可以听到黏腻的水声。

  叶闲皱眉动了动,没醒。薛钊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被甬道挤压,恨不得直接就提枪上阵。最后还是理智压制住了欲望,薛钊把第三只手指伸入,来回伸进抽出,在啪啪啪的水声中,甬道渐渐打开。看着美梦依旧的叶闲,薛钊难得的恶趣味上来了,他三只手指插到最深,然后突然的曲起手指一搅。这回叶闲被这一弄,可是立刻就醒了。

  他醒来脑子晕了好一会,才终于明白了自己处境的叶闲恨不得给眼前这个脸色貌似沉静,被子下的手却在他后穴不停作怪的男人来上一耳光。叶闲被撩拨得上火,“把手拿出来。”薛钊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又看看窗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手指不安分的在后穴里抽插了几下,到底是离开了。气得叶闲又瞪了他一眼。

  叶闲一个翻身把薛钊压在身下,两手撑在薛钊脸的两侧,双目对视。薛钊双手搂着叶闲的腰,下肢交缠,已经勃起的分身相互触碰摩擦,擦枪走火。叶闲望进薛钊的眼眸里,氤氲着都是他的身影,温柔深情似乎下一秒就要溢出,“扑哧”,叶闲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们年少初识,历经几许聚散,几多波折,才得这半晌浮生偷闲。

  “在笑什么呢?”“在笑自己生长于温柔乡,见多了绝代佳人,怎么就瞎了眼瞧上了你这军痞子了呢。”

  “后悔了?”叶闲双手揽住薛钊的脖子,笑着说,“眼睛都瞎啦,没得后悔啦!”

  薛钊在叶闲的眼睛上落下一个吻,就像是春风吹落桃花,“我用生生世世找寻,终于在这一世找到你。”我每一次注视着你,每一次亲吻着你,每一次都发现自己一次比一次的更加爱你。

  叶闲从薛钊身上爬起来,双腿跪坐在他身体两边,双手轻轻握住薛钊的分身,薛钊慢慢呼了一口气,涨的难受的分身被叶闲的手这么握着,薛钊现在满脑子只想把它塞进叶闲的嘴里,无论是哪张嘴。叶闲直起上半身,薛钊一手扶着叶闲的腰,一手去逗弄叶闲的分身,叶闲被他一撩拨,腿不由的夹紧薛钊的腰,这下薛钊更来劲了。

  叶闲忍着喘息,眼角发红的瞪了薛钊一样,手下动作没停,后穴已经被薛钊开拓过了,所以叶闲握着薛钊的分身对准穴口,慢慢坐下来。分身刚刚进入后穴,龟头满满的撑开后壁,虽然有经过润滑,但是,太大了,叶闲的腰僵在半空中。他有点想逃离,薛钊才舒坦了点,自然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薛钊长期手持盾刀,双手强而有力,但是叶闲从来没有像这样讨厌他那有力的手。薛钊紧扣住叶闲的腰,虽然嘴上说着宽慰他的话,但是却压着他的腰往分身上按。

  这样半强制进入的感觉并不好受,分身缓慢却坚定的摩擦过温暖的肉壁,后穴想要阻挡出分身,可是分身只是被黏人的甬道稍稍一阻,然后就捅进更深处。叶闲双手抓着薛钊的手臂,分身越来越深入,似乎要捅穿他的肚子,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叶闲不由的扬起脖子,像一只高昂着头的仙鹤,看着他,薛钊双手猛的一按,把分身全部插了进去。叶闲惊呼一声,后穴一缩,搅的薛钊差点都要射出来。

  被薛钊这么一整,叶闲的白浊一下子射在了薛钊的肚子上,整个人无力的浑身瘫软在薛钊身上。薛钊抬起一只腿,开始抽插,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分身,薛钊每一次进出都觉得后穴在热烈的欢迎和不舍的挽留。

  “嗯……嗯…嗯嗯…”叶闲被捅的发出几声呻吟。叶闲在床上克制,不爱出声。虽然每次做到最后,他都嗯嗯呼呼的声不成声,调不成调了。

  薛钊坏心的想在已经没有空隙的穴口再塞进一根手指,趁着分身抽出穴口,薛钊插进手指微微撑开洞口,分身再进插了进去。本来习惯尺寸又多增了一分,叶闲的叫声一下子高亢,叶闲恶狠狠的咬上薛钊的嘴唇。薛钊明白再不收手,怀里这个人就要生气了,薛钊在心里默默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薛钊抱着叶闲,卖力的抽动分身,细细亲吻着叶闲的精致的眉眼,耳垂,乳头。叶闲的后穴已经被操弄的很湿润了,薛钊侧了一个角度一挺,叶闲浑身一抖,叫了出来。薛钊知道他这个敏感点,不停的往哪个角度捅,似乎希望把两个圆球也埋进叶闲的身体里。

  被分身这么顶着这个要命的地方,叶闲挨着薛钊低低地喘息,薛钊覆盖住他的唇,把叶闲的呻吟都吞了进去,叶闲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叶闲想要推开薛钊,泥泞的后穴咬着分身,薛钊死死抱住叶闲,一个挺入射在后穴里。被内射的叶闲悲鸣一声,分身又射了一次。叶闲肌肉都在痉挛,然而薛钊没有抽身的意思,半软的分身在后穴里不小心戳了内壁,叶闲浑身又是一抖。

  叶闲疲惫困顿,昏昏欲睡。薛钊抱着高潮过后敏感不已的叶闲裹进被窝。

  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春梦未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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